谢保国：果树管理的一场革命

费尔多思

       一、导论

     主干型的果树有一根强壮的主干。未来中国果业的大厦，很可能要由这根主干来支撑。
    刘全保同志综合分析了影响果树生长的各种因素，抓住了果树生长的主要矛盾和矛盾的主要方面，从而建立了果树管理的刘氏理论，并由次衍演出一整套管理技术，形成了他的主干形树形建造理论。
    这一理论有明显的革命性，它的辨证形式使它能够吸收传统理论中的一切优秀成果，并依此构成了对传统理论的批判，以清耕园里大肥大水为主要特征的管理模式，已经走到了历史的尽头，果农们面对成山的价廉而质劣的产品，回想到那不堪重负的劳作和难以承受的投资压力，发出了沉重的感叹！这感叹就是传统模式的一曲哀歌。而既能使果树优质高产，又能把果农从繁重的体力劳动和投资压力下解放出来的刘氏理论，则给传统理论敲响了丧钟。
    这一理论又有极强的实践性。它一经掌握群众，就会变成巨大的物质力量，而它的彻底性保证它必然能够掌握群众。与那些徘徊在课本里和课堂上的东西不同，它以老百姓喜闻乐见的形式出现，只有深入研究才能掌握的那些矛盾运动，被巧妙地转化为实践中易于掌握的牵制关系。这一转变，把一个深刻的充满辩证法的理论，一下子变成了通俗易懂的东西，从而很快被送上田间地头。
    刘氏理论发祥于红富士，它的意义却决不限于红富士，甚至也决不限于苹果树，这是因为刘氏抓住的矛盾关系有极强的普遍性，只要把刘氏理论与每一种果树的具体形态相结合，就必然能够为中国果业创造出光辉的业绩。
    应当指出，刘氏理论是在传统理论的弱点暴露之后，对传统理论的批判吸收，刘全保同志对这个理论的建立起了关键作用。而这个理论是集体智慧的结晶，特别是果农报社的那些专家们对它作了重要贡献。他们的观点主要散见于《果农报》。正是这些观点，才使刘氏理论最终构成了一个完整的体系。
    这个理论的核心是对果树本质的辨证揭示，我们要全面阐述它，就必须用马克思主义的矛盾分析法，把它综合的演绎出来。只有这样，也才能系统的把握它。


二、果树的本质

    刘氏管理果树是以树势为出发点的，所谓“依树势定方法”，“心中无树势，树上无好果”，就说明了这一点。
    什么是树势？从刘氏对树势的阐述和分类中我们发现，树势的强壮、衰弱、平衡与不平衡等，指的都是果树的营养生长和生殖生长的矛盾状况。当果树倾向于营养生长时为旺树，当营养不良倾向于生殖生长时为弱树，当二者同时强健是为壮树，而二者同时不良时为衰弱树。虚旺树比较特别，它是一种营养生长出现病态狂长时，生殖生长被破坏的树。
    由此可见，树势就是营养生长与生殖生长的矛盾对立统一体。这一矛盾作为基本矛盾存在于任何生物个体中，在果树上表现为根、茎、叶的生长与花、果、种子生长的矛盾。对果树来说，它不仅是基本的，而且是主要的。营养生长是生殖生长的前提，而生殖生长是营养生长的目的。永远不开花结果的树，果农是无法容忍的，因此没有生殖生长的果树也就没有营养生长的必要，。在保证优质高产的前提下，尽可能的减少营养生长，又不能因这种减少而影响果树的持续生产，使它与生殖生长保持在一个合适的水平上，就是树势的平衡。这个生长矛盾在不同树上的不同表现就是我们观察到的不同树势，刘全保的五类树势只是树势的典型概括。
    但树势是不断发展的，它的平衡是动态平衡。因为树是不断生长的，生长矛盾的演化实际上就是生长本身，旧的破坏被破坏，新的平衡又可能形成。谁都知道，树的生长主要在先端，或干或枝的先端。生长沿着一定的方向进行，这些方向尽管复杂，尽管各不相同，但都能分解为纵着向上和横着在水平面内两个互相垂直的方向。任何枝的方向都可以由它在这两个方向上的不同分解所确定，这一点，也可以由不同的开张角度所表征。绿色植物由于生长素的作用，形成顶端优势而向上生长，因此大量消耗有机营养而形成茎叶生长，同时由于有机营养有沿筛管向下运输的性质，纵向上的营养因此更容易运到根部，参与根的生长。也就是说，向上的生长主要是形成营养生长，通常所说的生长势或生长极性，指的就是这点。与此相反，横向生长没有顶端优势，因而茎叶的生长被抑制，同时，营养的向下运输也因该方向不是向下而被阻滞。这样，就是横向上制造的有机营养被积累下来，通过重新分配形成花芽最终形成生殖生长。对于具体的枝来说，由于它的开张角度不同，则对营养生长和生殖生长有不同的倾向。
纵横生长是相互联系，相互牵制的矛盾关系。首先是由于生长素的特殊作用。微量的生长素能够促进生长，含量稍多时则抑制生长。它在顶芽产生并源源不断地向下输送。在顶芽上微量因而形成顶端优势。而当人为地把顶端去掉或把方向引向水平，原来由于接受较多生长素而受到抑制的侧芽就会得到生长机会而长成分枝，既形成新的纵向生长。另一方面，根干生长所需要的有机营养，是通过各个方面上的枝按一定比例分摊输送的，如果把某个枝的方向引向横向，营养的向下运输受到不同程度的阻滞，这就加大了纵向枝上的分摊比例，从而不同程度地抑制了纵向生长，而来此根部的无机养素有沿导管向上运输的性质，它按一定的比例分配到各个枝上。如果把某个枝的方向引向纵向，就会减少分配到横向上的比例，从而抑制横向生长。总之，纵横生长是不可分割的，互相牵制的。

    在果树生长过程中形成了纵横矛盾，纵横矛盾又以上述形式规定和制约着生长矛盾，既树势。每一个干与枝的取向和生长势，每一个芽的萌发和演化，都是在纵横矛盾支配下完成的，这些干、枝、芽以这种矛盾的形式连接成一个整体，而当我们在具体的树上看到这种具体连接时，我们看到的只是这个树的树形，或确切地说，树形是纵横矛盾的对立统一体。
    可见，树势的本质是树形，树形觉得树势，树势的差异只能用树形的不同去解释，而差异和不同本身，既同一种树可以有不同的树形这个事实，只是说明在纵横矛盾的背后有着更深刻的东西，是它规定了纵横矛盾的发展。
    由于树形的建成同时就形态的建成，因此，在树形背后规定树形的东西首先是果树的生长学形态。它是由果树的遗传和变异这个生物学的矛盾决定的，不同的品种和种类之间存在着程度不同的差异，同一品种的不同个体之间也可能存在差异。比如，在同等条件下，红富士比秦冠旺，苹果树比枣树旺，杏树似乎介与二者之间，自然状态下，枣树的树枝是水平状的，苹果树就不是，等等。
    形态作为内因是果树生长的根据，外界向果树提供的物料和能量，只有在特定的遗传密码的支配下，按照特定的程序，制造并转化为特定的物质，从而实现果树的生长。但这种提供本身却是形态建成的前提，没有外界提供的物料和能量，就没有形态建成。或者，这些物料和能量的不同组合，包括不同的营养元素的组合，都会给形态建成以程度不同的影响。
果树生长既然要靠外界提供物质和能量，那么提供物质和能量的外界就成了果树生长的外因，包括立地条件在内的环境、土、肥、水、气、热光等都是构成这个外因的基本要素。一方面果树要吸收无机盐和水分，另一方面果树通过光合作用制造有机物质并储存能量。

    无机吸收和有机制造作为直接外因的作用是果树生长的保证，它们相互联系，相互牵制构成了一个矛盾。无机吸收是有机制造的物质基础，从而也是有机物转化的物质基础。没有必要的无机养素，比如水，光合作用就不能进行，而光合作用又受到光强度和二氧化碳等浓度的限制。在具体的树里都有一个最大值，如果无机吸收不被限制，就会使全树营养水平相对降低。
    直接外因以无机吸收和有机制造的形式出现，那么，改变和影响这个矛盾作用形式的要素，就成了直接环境要素。土壤溶液浓度、各种元素的比例和存在形式、温度或热、通风透光程度、降雨量、无霜期、周围其他植物及其存在形式、以及人为的浇水、施肥、耕地等，都是直接环境要素，都能不同程度的改变或影响无机吸收和有机制造。
    对直接外因矛盾的间接影响，是间接的外因，它们不是影响无机吸收和有机制造，而是影响有机物的转化和分解，影响各种物质在树内的运输和分布，也就是说，它们影响了直接外因矛盾作用效果。环剥、环切是阻止有机营养的向下运输，以提高树上部的营养水平，刻芽是调节生长素的多少以决定芽的抑萌，拉枝、柔拿、转枝是改变枝的方向以改变营养的分布等等，包括大风、病虫害、机械损伤，这些自然因素都是间接环境要素。
    直接与间接环境要素共同组成了果树生长的外部环境，它们对果树的作用就是果树生长的全部外因。这些外因通过形态这个内因从质上与量上决定了果树的纵横生长。在外因作用下，形态完成它的建成，果树实现它的生长，纵横矛盾从而使生长矛盾得到规定，或者说，果树本身就是内外因的对立统一体。这个内外矛盾规定了树形从而也规定了树势。我们把它的对立统一称为树体，或许是确切的。
    综上所述，果树生长过程中贯穿着三个大矛盾，即生长矛盾、纵横矛盾和内外矛盾。她们是果树的本质矛盾，分别构成了树势、树形和树体。同时它们有深刻的内在联系，树体决定树形、树形决定树势。我们对果树的管理，就是对这些矛盾的因势利导，使之朝着我们所希望的方向发展，即树势的强壮和平衡。武断地处理这些矛盾，就是我们在传统模式中看到的清耕园、大肥水那样，必然会导致严重的后果。
    恩格斯指出，蔑视辩证法是要受到惩罚的。
（发表于2000年2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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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尔多思

       三、科学的牵制

    对果树本质的揭示，首先使我们知道了果树管理的方向，即追求树势的强壮与平衡，最后，当我们知道了树体作为内外矛盾的统一体时，也就知道了果树管理的起点。
    果树管理起始于环境条件与树种的选择，它是内外矛盾的建立。因地制宜几乎成了古训，直接环境要素都是选择环境的依据，而对于适合栽植许多树种的同一块地来说，选择那一种好，则是需要市场经济的战略眼光的。

    对于选定的树种，我们希望改善它的某些性状，即改变形态本身。把树势的强壮与平衡变成果树本身的遗传特征，自然制矮就是企图用较少的营养生长换取较多的生殖生长，它改变了果树的形态。严格地说，这种作法属于育种的范畴，并不是真正的果树管理，特别是这种做法牺牲了果树的其它优良性状尤其是牺牲了果子的品质时，人们起初对它的青睐就淡化了。

    因此，在选定树种之后，首要的是对环境条件的改善，特别是直接环境要素的改善，也就是对直接外因矛盾的作用形式的改善。果树要从土壤里吸收无机盐和水分，为了便于吸收，培肥土壤，涵养水源，适宜地温就成为必要的了；果树同时要呼吸，那么土壤的一定团粒度，也就成为必要的了；从直接外因矛盾中我们知道，果树对吸收无机盐和水分的吸收并不是越多越好，为了提高全树的营养水平，对这种吸收的控制有时也是必要的。也就是说，对土壤的要求是即能调控果树的无机吸收，又有一定的团粒度，而能达到这个目的的有效又经济的方法，就目前来说，恐怕只有种草，实行果园生草制。

    草能培肥土壤，涵养水源，适宜地温，并使土壤有一定的团粒结构是显然的，它通过与果树争夺养分而控制果树的无机吸收也是显然的。在果树需要无机吸收时，人为地控制草的生长，清除恶性杂草，当这种吸收需要控制时，促发草的生长，从而实现对果树无机吸收的控制，具体到苹果树，就是控制春草，促发秋草。

    传统理论只看到无机吸收的需要，只看到草与树争养分，一味地大肥大水和清耕，投资大不说，由于违背了客观规律，造成果树的营养水平即碳氮比的降低，特别是含氮化肥的大量使用，有如雪上加霜，造成了灾难性后果，产生了大量的虚旺树。所谓虚旺树，就是在这种营养水平极低，而由于大量氮素有导致大量生长素的合成的情况下，大多数枝的侧芽受到严重抑制，甚至完不成向叶芽的分化，先端又无节制地狂长而形成的。这些虚旺枝的特点是细而长，芽瘪枝秃。

    由于草的作用，实行生草制的果园，一般来说，氮磷钾是不至于缺乏的，通常年份，水也是足够的。无机吸收中唯一可能出现的问题，是由于特殊的地理因素而形成的个别微量元素的缺乏，这一点，可以结合喷药而喷施微肥而得到解决。利益另一方面，为了有机物的制造，通风透光是必要的，这已成为修剪果树的一个原则，而为了提高果树的营养水平，除调控无机吸收外，有机营养的叶面喷施是先进的技术。可见，喷施微肥和有机营养，是与生草制配套的技术，是生草制的补充。

通过生草剂，直接外因矛盾与果树的作用，被巧妙地变成了草与树的牵制关系。余下的问题，就变成了对间接环境要素的处理。


    在果树生长的初期，强大的生长势全部集中在纵向生长的主干上，它是唯一的茎。无机养素与有机营养的上下运输，在干的生长中达到动态平衡，这种纯粹的营养生长当第一个侧枝产生之后就中断了，纵横矛盾也因此建立了，不过，在这一时期它表现为干枝牵制关系。我们知道，实现生殖生长就必须有横向生长，横向生枝对主干的生长势有一定程度的抑制，我们希望有这种抑制或牵制，因为它是营养生长向生殖生长的转化。

    传统理论倒是抓住了这个转化，可在对它的处理上进入了误区。人为地培养强大的横向主枝，以三大主枝为代表的树形就是这样。由于主枝对干的强烈牵制，严重削弱了主干生长势，造成树势的下强上弱，导致树势失衡，而且，它并没有解决纵横矛盾，只是把它转化为背上背下的矛盾，后者更难解决。大量的背上枝似乎把果农带进了一个永远走不出去的魔宫。结果是大量人力物力的消耗。

    因此，对干枝牵制关系的处理原则，是通过横向侧枝对强大的主干进行牵制，把营养生长转化为生殖生长，这种牵制必须足够加强，又不能过于猛烈，即不能使侧枝过于粗大。解决这个矛盾，只有使侧枝足够地多。这一点，可以在不影响通风透光，又不至于强烈削弱树势的前提下，通过刻芽、点芽而尽量多地促发侧枝去实现。由于众多的逐渐发出的侧枝对主干的逐渐强的牵制，果树的营养生长向生殖生长过渡也就是平稳过渡。这一过程，同时，就是人工制矮过程。当然，对于这样细的侧枝通过拉枝、转枝就可以把它转向横向。

    随着树的长高，侧枝越来越多，它对主干的牵制也越来越强，终于，当树体需要从主干方向得到的营养等于该方向上制造的营养时，树高就达到了自然生长的极限。而随着树高生长的停止，随着主干上的芽被促发成枝，通过主干向下输送的有机营养事实上就等于来自每个枝的营养总和，因此，当初的干枝牵制关系就转为通过干连接起来的枝与枝的牵制关系。

    枝与枝的牵制关系在于枝牵制的框架内就存在着，事实上当出现第而个枝时这两个枝就是相互牵制的，因为输送到根部的有机营养是它们与干按一定比例分摊的，一个枝的方向的改变与生长势的改变，都会使这种分摊的比例改变。当树高达到极限，干枝牵制被改变为枝枝牵制之后，树势平衡的关键就是保持枝枝牵制的相对稳定。因此，抑强扶弱成了这一时期的重要手段。在侧枝的单轴延伸时期，改变张角就可以抑强扶弱，而当侧枝由于引向横向，从而顶端生长受到抑制而侧芽得到生长机会并生长出二次枝时，仅靠改变张角作用就不够大，且操作困难了。我们知道，生长素的特殊作用，就可根据情况在侧枝基部或强弱交接出环切，阻滞生长素的向下运输，从而使上部生长受到抑制，下部侧芽得以萌发，这样萌发的枝与原来的枝就形成了新的牵制关系，因此，把这种枝叫牵制枝。

通过抑强扶弱与促发牵制枝，枝与枝的关系就相对稳定下来，不致出现由于某些枝的狂长而导致树势的失衡。只有到了这个时期，我们才可以说全树的树势问题，实际上就是每个枝的枝势问题。而枝势问题实际上就是这个枝上的纵横矛盾。对于每个枝来说，它必须按一定比例分担下根部所需要的有机营养，因此，它必须维持一定的纵向生长，它有必须有足够的营养积累，因此，它必须维持足够的横向生长。单轴延伸调节张交使纵横生长在一个独条枝上同时表现出来，不失为一个可行的办法，但这种情况极不稳定，因为侧芽有很大的萌发机会。在横向生枝上，顶端优势已经成为背上优势，背上芽发育成枝可以满足纵向生长的需要，但大而粗的背上枝会严重干扰枝势的平衡，只能使这些背上枝多而细短，而能牵制这些背上枝的只有侧下芽发育成的。由于背上优势，这些芽的萌发受到抑制，为了促发这些芽并使它们与背上枝形成牵制，最有效的办法就是刻芽，以阻止生长素向下芽输送，保持这些芽上生长素的微。同时，通过刻芽的前后部位不同实现的。这样，就形成了发芽迟早上的时间差，从而形成这些芽的相互牵制。


    芽芽牵制并与枝的牵制，导致了每个枝上生有大量短枝，保持了枝势的稳定从而也保持了树势的平衡。因为这些短枝顶芽由于横向枝上的营养积累和转化，演化为花芽从而实现营养生长向生殖生长的转化。可见，树势稳定的关键一环，是全树上的短枝顶芽必须足够地多。

    解决了上述牵制关系，我们就得到了一个完完整整的主干形的果树。作为树势平衡的必要补充是疏花疏果，使实际着果量与树势的平衡相统一。实践中人们比较偏爱壮偏旺的树，为的是为调整树势和持续生产留有更大的余地。

  四、严峻的问题


    我们已经指出，刘氏抓住的矛盾有极强的普遍性，而问题在于矛盾的特殊性，也就是说，生长矛盾、纵横矛盾和内外矛盾是果树生长的基本矛盾。而对这些矛盾的处理，目前只有苹果上有比较成熟的方法。可见，对果树管理的这场革命还是星星之火，还没有燎原。

    幸好理论框架已经建立，剩下的只是实践问题。立地的拓展对人多地少的中国有重大的现实意义，不浇水这一点就能使大片沟坡变成良田，但对于具体的品种，具体的气候条件，是不是不浇水都能行，恐怕还需要具体的数据。苹果树主要是控制春草，促发秋草，那么对于杏、李桃这些早果类是否也是如此。若不是，草何时控制和促发，也需要具体的数据。中干着枝量、干枝粗度比、果叶比对于每种树来说，以多少为最好等等，这些问题不解决，刘氏的方法就推广不开。

    我们期望以苹果为龙头，带动百果的振兴。

费尔多思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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